青糯米团 ⃒⃘⃤

我希望我爱的少年们永远在冒险的路上,永远年轻,永远充满勇气

吴邪你是个木头(二)

   我原本以为张海客就是个送药的,谁知道这孙子死乞白赖的赖着,非要蹭过午饭再走。我冷笑着让他滚去屋后的厕所,重新回忆起张家的味道。他没理我,看向了闷油瓶。他这时正在喂鸡,感觉到张海客后也没抬头,只是淡淡的说:“我听吴邪的。”我顿时感到一阵暗爽,看着张海客仿佛吃屎的表情更是觉得对他的忍耐度又高了一点。

   我正准备让张海客收拾收拾滚出我们家的大门,就听见一阵雷声,又下雨了。闷油瓶放下鸡饲料,转身朝我走来,轻轻的推了我一下示意我进屋。我这几年的身体确实越来越不行了,为了能多陪他几年,我来到雨村后都是把养生当做是头等大事来对待的。

   我也不管张海客了,跟着闷油瓶进了屋,看着他给我找出一件衣服披在我肩上,接着又去把屋里的窗户关好了,然后坐在了我旁边。我递给他一杯热水,他接过后并不喝,只是捧在手里暖手,然后轻轻的帮我捏着肩。这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,明显是一副娴熟的样子。跟进来的张海客眼睛都看直了,脸色很是难看的盯着我。我心想看你大爷的看,没见过好兄弟之间的照料吗?于是不耐烦的让他滚去厨房帮胖子端菜,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,似是恍然大悟。

   我没心情去想这鳖孙是在恍然大悟还是故作高深,只觉得闷油瓶摁的我很是舒服,我都渐渐有些困意的时候,听见了胖子叫我们吃饭的声音。我起身,发现闷油瓶好像有些遗憾。

   胖子做的饭是很好吃的,以后我有机会的话一定要给他开家饭店,这样的手艺是应该造福全社会的。平常家里只有我们三个的时候,餐桌上是很闹腾的,我和胖子就能侃半天,小哥向来是不出声的,只是偶尔帮我夹夹菜,在必要时点点头,表示“我在听”。但这次张海客也在,气氛就有点尴尬。我向来是不待见除小哥以外所有的张家人的,自然不愿和他说话。胖子不知在想什么,竟也没开口说话。于是餐桌上的温度越来越低,几乎降到冰点。

   胖子是最先耐不住寂寞的,不知从哪是翻出来一瓶白酒,度数不低。他给每人都倒了一杯,除了我,理由是我身子还虚。

   我其实是没什么酒瘾的,这得归功于哑爸爸对我的监督。但是人吧,闲了就想干点作死的事。我看着这酒,就想捉弄一下闷油瓶,看看他喝酒上不上头(事后胖子说我就典型属于那种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的崽种)。我就主动开口和胖子开始瞎扯,借着各种理由来劝小哥酒。胖子看出了我的心思,笑了一声,顺着我劝小哥酒。诧异的是小哥很配合的在喝,张海客居然也没有过一声劝阻。

    很快一瓶白酒就喝完了,闷油瓶一个人就几乎干了多半瓶。我看着他的脸色,有些失望,还和以前一样,连红都没红,只有眼睛湿润了一点。他注视着我,我又有了那种将要被漩涡吞没的感觉。真奇怪,明明我一口酒都没喝,却感觉自己才是醉了的那个。

    胖子喝的不多,扶起了一旁的张海客,很上道的表示扶张海客回房休息,让我和小哥挤一间睡。我扶着小哥准备上楼,谁知他一把攥住了我的手。我扭过头去看他,却只看见了他黑眼眸里我的倒影。

    他亲吻了我,我听到了屋外的雨声,尝到了他嘴里的酒香

评论

热度(37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